“她是傻子啊！”
殷离“……”
虽然不知道她的这个结论怎么来的，但殷离显然不想承认她的说法。
“不是。”
方芸看着她，一脸“你别骗我”的样子。
那个女生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，却一句“有好玩的”就走了，不是傻是什么？
“她的身份有些特殊。”殷离挑着能说的解释，“我也不便全部告诉你，她不是什么傻子，只是没有受过教化，也有些不谙世事，所以才这个样子。”
殷离的解释，停在方芸耳朵里，就变成了无数出大戏。
比如……
那个女生是殷离什么好朋友的女儿，被卖到了偏远山村，她的父母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，他们去世了她才找到她，然后带回来的。
或者，她是因为长得太好看，被变态什么的囚/禁了，从来没有和外面的人接触过，所以才会是这个样子。
又或者，她是……
不对。
方芸一下觉得那里怪怪的。
只是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是哪里怪，外面就来人了。
“殷小姐。”
苏棠的声音有些不好。
殷离微微转身，苏棠走在净善的前面，进来的时候，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气愤的气息。
净善跟在后面，对她的语气显然也有些不满。
“苏小姐。”
她追着上来，想要说什么。
苏棠盯着殷离，眼睛里面的情绪有些奇怪。
殷离看了看她，又看看净善。
“怎么了？”
净善微微低头，有些自责，“我之前无意间在她面前说了昨天西南路那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