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几人就踏上回村的路,凌文秀本来还犹豫,经过两人的劝说以及小花的证明,终于下了决心。

    薛遥本想来帮忙,不巧的是他正好要办直播促销活动。

    他给了凌语归一个联系方式,说是凌语归老家那边包工程的大哥,认识的人多,说不定能帮上忙,他自己搞完活动就赶过去。

    凌语归并不想他为了自己欠这个人情,只是嘴上答应。

    反正有夕一在,凌语归觉得自己底气十足。

    而且,他们并不打算直接找上门,最好能收集证据让对方主动提出离婚。

    几人坐车到县里,凌语归让母女俩在酒店住下,自己和夕一则去了姐夫家所在的吴家村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人认出来,凌语归一路都带着口罩和棒球帽,鼻子上还架了一幅副平光眼镜,跟人打交道的事都交给夕一。

    他拿着摄像机跟在后面,假装是到村里拍农家风景的自媒体工作者。

    跟村长打过招呼后,夕一在他手里租了一间闲置的农舍,并付了一星期租金。

    见有钱赚,村长十分热情,表示只要不拍到别人家里去,村里的地方随便逛,甚至还可以提供餐食。

    夕一谢过村长,去农舍放了行李,两人假装开始拍摄,一边拍一边朝姐夫家走。

    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,村里人并不多,他们一路都没遇上几个人。

    反正没人,凌语归开始调试4G微型摄像头:“老妖婆最爱面子,要是拍到她儿子搞外遇的画面,离婚的事就好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件事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夕一提起另一件事:“照小花说的,你姐夫外遇对象已经怀孕了,难道她不着急吗?”

    “这倒提醒我了,”凌语归停下动作,“或许可以让他们狗咬狗……”

    大约走了半个小时,两人来到目的地。

    凌文秀婆家是村里的大户,房子也修的大,还是气派的三层小洋楼。

    据凌文秀说,除了她老公吴老幺之外,几个哥哥不是搬到县里,就是外出打工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被红砖墙围着的院子看上去冷冷清清。

    夕一往半敞开的院门里望了望:“好像没人。”

    凌语归从包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头:“正好,把这个装在院墙上。”

    他朝院门走了几步,里面传出一阵凶狠的狗叫。